然而,擺在資本面前的矛盾也同樣尖銳。一個市占率只有1.4%、高度依賴票務與增值服務變現的公司,真的能在攜程系控制三成市場的大格局里講出足夠大的增長故事嗎?它究竟是巨頭生態的邊緣補位,還是仍能成為出行產業鏈中獨立的核心流量入口?
(資料圖片)
增長亮眼卻結構單一,活力集團能否撐起一個長期故事?
活力集團作為一家專注于出行領域的一站式綜合出行平臺,旗下擁有“航班管家”和“高鐵管家”兩大產品。據弗若斯特沙利文數據,2024年按GMV計,活力集團在中國互聯網移動綜合服務市場排名第八位,約占整體市場的1.4%。
近年來,其業績整體呈增長態勢。2022至2024年從2.8億增至6.47億元,三年復合增長率達52%。利潤表現也同步增長,2023年、2024年分別錄得凈利潤5930萬元、5120萬元,2025年上半年凈利潤達4710萬元。
毛利率也長期保持較高水平,2022-2024年及2025年上半年毛利率分別為47.1%、56.8%、53.5%、57.1%。
盡管如此,但其問題也同樣明顯。超過89%的收入來自旅行相關服務(包括交通票務服務、商旅管理服務、網約車服務、住宿預訂及其他服務),其中交通票務服務帶來的收入最多,占比為73.1%。
由此可見,活力集團的核心商業模式仍然是賣票+增值服務+會員。這是一種極其依賴行業環境、供應鏈結構、政策變化的模式。它增長快,也能盈利,但天花板很清晰。
而高鐵管家的無傭金模式,不僅決定了天花板,也暴露了未來隱憂。目前,高鐵管家的票務鏈路主要依賴12306官方在線平臺以及線下代理渠道。
這也意味著火車票業務規模再大,也無法直接提升GMV變現效率;其增值服務和會員收入受政策引導影響極大。因此,這條業務線本質更像流量和數據入口,而非利潤驅動器。
這進一步解釋了為什么活力集團必須借助IPO來尋找新的業務空間,因為現有模式雖穩,但增長天花板已經寫在天上。
除此以外,活力集團擁有行業內最高頻的用戶行為數據,理論上可以成為出行數據資產的重要持有者。但從商業兌現的角度看,它暫未能把這些數據轉化成足夠的ToB收入或生態效應。
簡而言之,活力集團雖有故事,但數據表現尚不足以讓資本相信其能成為未來主引擎。尤其在這個巨頭當道的出行服務市場,活力集團要面對的壓力還不止于此。
巨頭主導下的入口再分配,活力集團還有多大勝算?
在國內出行服務生態中,“航班信息”“高鐵查詢”“機票火車票預定”屬于真正的高頻剛需場景。
過去十多年間,活力集團憑借“航班管家”和“高鐵管家”這兩張入口卡位,累計吸引了超2.17億用戶,2024年售出3390萬張機票、9450萬張火車票,總票務規模接近1.3億張。其GMV也在2024年達到405.2億元,位居國內綜合出行服務市場第二,僅次于攜程。
在巨頭們不再依靠燒錢爭奪用戶、流量重新回歸結構化分配的當下,活力集團手里可用的牌并不多。
對于港交所來說,一個在巨頭之下依然具備獨立流量入口、具備持續盈利能力的平臺型公司,確實具有一定稀缺性。而對于活力集團自身,這些高頻場景資產不僅構成了它賴以生存的基本盤,更有可能是吸引資本、擴大合作邊界的關鍵籌碼。
只是,出行服務行業的結構性壓力正在倒逼中型玩家加速。票務鏈路正在迅速整合,高鐵端被12306強控,航空端供應鏈高度集中,中小型平臺的議價能力、庫存獲取能力都在被進一步壓縮。
一旦行業完全固化,那些手中只有高頻入口但缺乏全鏈路能力的玩家,將永遠被釘在工具型App這個定位上,再難晉升為綜合平臺。
對活力集團來說,上市并不只是為了融資本身,而是為了利用資本市場強化信用、構建生態合作能力、突破供應鏈瓶頸。它需要更強的資本故事來提升議價能力,而不是繼續停留在“賣票+增值”的商業模型里被動生存。
第三次遞表的背后,是一種“再不上,就沒機會了”的緊迫感。
從資本角度看,行業結構變化加速,窗口期正在關上,活力集團需要證明自己不是巨頭生態的附庸,而是一個擁有足夠穩定流量、盈利能力、市場份額和長期潛力的獨立參與者。
而活力集團要講的新故事,不再是“我有多少用戶”、“我賣了多少票”,而是能否從“工具型App”進化為“綜合型平臺”,這是它未來能否站穩的關鍵拐點。
結語
作為中國高頻出行服務市場的老玩家,活力集團走到今天并不容易。它長期在巨頭陰影下保持了規模增長、用戶粘性和盈利能力,也在庫存整合和監管強化時代成功站穩腳跟。
但它能否走得更遠,關鍵不在當前亮眼的數據,而在于未來它能否從高頻工具跨進多元平臺,從票務生意跨進數據+服務生態。
這將決定它在未來中國出行服務版圖中,是繼續做一個穩健的中型玩家,還是有機會成為巨頭生態之外的“第三極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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